有妾无妻(一)
从美国回港工作已经两个月有多,还有四、五封待回的信还没有写,终於碰到一个 幽静的周末了,双亲与哥嫂都赴澳门渡假,连女佣也顺便请假了,剩我独个儿在家,吃 完了楼下餐室叫来的葡国鸡饭,便打算“开笔大吉”了。
我摊开了信纸,正想执笔疾书!
不料,门钟一响,来了一位我平时叫她冰姐的族亲,单看她两只手都挽住的东西, 就晓得她是刚从长洲出来的离岛姑娘了。
看来,她今晚是不作归家想,面对着这位好多话讲的“长舌”姑娘,我那四、五封 信肯定是写不成的了。
她把东西全放在厅中,对我说要把一笼竹丝鸡送给我的妈,一箱鸡蛋送给我嫂嫂, 还问我女佣是否在里边。
“他们全部都渡假去了,有我独个儿留在家中!”
於是,她便把那笼鸡送进了厨房,并把自己的行李摆放在一边。
我指了指客房对她说道∶“冰姐,上个月你也来住过的呀!行李应该放在里边!”
“我知道,可是今晚不同以前,今晚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的,我有权去选择我喜欢住 之房间的,阿凡,是不是呢?”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说道。
“是的。”我随便敷衍了一句。
“当然啦!这是多麽凑巧的事情呀!全家的人都离开了,留下你一个人,而我又 恰好到来投宿,”她附带着一个媚笑才继续说下去道∶“那还不是天造地设,可以任由 我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房间麽?”
“好呀。”我随便地说道。
“难得阿凡你也赞成,真好!”她再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容,然後便手挽着行李, 一直往我的房间走去。
“冰姐,那我的房间呀!”我急忙说道。
“我知道啦!你还没有从美国回来的时候,我曾经住过很多次了,那个房间又清静 又幽凉。”她把带来的行李打开,取了一套睡衣出来。
“冰姐,请你再选择另一个房间好不好?我的衣服还没有收拾好呢!”我连忙跟着 走进房间去,
“等会儿替你收抬好了,我是非常喜欢这个房间的!”她一边说话,一边把自己的 上装脱下来。
哗!香港回归,真是一个新潮的时代,连离岛姑娘也学懂不佩戴乳罩了,所以,她 一把上衣脱下来便是赤裸裸地暴露着自己的胸脯┅
此情此景,可真令我的心颤荡了几下┅
因为,她一向所穿的上装可能是在岛上向那些摊档买回来的,所以又长又阔,穿在 身上,三围的尺码便无端端损失了!
现在,我才有机会真真正正地参观她上中两围的真面目。
我的天!这个平时不太吸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钟之内,使自己前後判若两人,那 优美的线条,我从不祈望能从她的身体上见到!
不过,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机缘的!
这个飞来艳福不先不後,恰好在我的心情有时代之转变的时间到临,而使我对过 度新潮女性的兴趣大打折扣。
她自顾自地脱着衣服,当她连长裤也脱掉之後,回头瞧了瞧,意外地发觉失去了我 的踪迹,这使她大为诧异,於是便走出来客厅寻找我。
此时,我正蹲在电视机前,把电视机开了,并且正忙着选台┅
“你┅你为甚麽会走出来了?”
“我认为,”我笑着说道∶“那并不是男人应该逗留的时刻!”
“你不看着我替你收抬东西就是你的错,”她无可奈何地说道∶“或者,我能把你 平日的习惯完全改变也说不定呢!”
“那又有甚麽问题呢!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!”我原本是准备选中文台的, 但有心令她别烦着我,故此便改选了英文台。
但是,她仍然是半裸着身体坐在我的身旁,要与我一起观赏电视,对着这麽的一个 女人可真是烦透了!
看来,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。
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,她是不会如此脱去衣服,穿一条薄薄的内裤而 裸露着乳房坐在我身旁的。
无可奈何之中,我得起身离座,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让她披上,才再一起坐着观 赏电视。
“这又何必呢!”她边披衣服边说道∶“对着电视机该有多热啊!”
“可是,”我提醒着她说道∶“邻家是可以透过窗口望见我们的呢!”
听到我这麽说,她才只好耸耸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。
“刚才的一刹那,我确曾细细地欣赏过她,不论这离岛姑娘的脸是古铜色的,但经 常藏在长裤里的一双大小腿确属雪白的!
冰姐是我的族姐,但他并不是离岛出生,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後才迁到长洲居住的, 她之肌肤根本就很雪白,所以当整条玉腿在我视线呈现时,我实在是无法忍耐。
假如我不是曾经自己对自己订立了时代的转变,我今晚真会把那只美丽的腿子搬 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赏。
“你┅你为甚麽总不出声的?”她向我问道。
“看电视时是应该投入的!”我说道。
冰姐无言,可是一会後她又拉着我的手轻抚着她大腿上的小墨痣问道∶“阿凡,美 国医生肯做这般细小的脱痣手术吗?”
“这麽小又何必脱呢?”
“它可是影响人体的美观呢?”
“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谁会注意到呢?”
“在床上,面对着自己所心爱的情人时,”她妩媚地笑着说道∶“我不希望它给我 的躯体带来任何不美之感觉嘛!”
“我┅我并不以为有甚麽大问题!”
“你先闭上眼睛摸一摸,”她又带动我的手抚摸高了点,说道∶“看看有没有什麽 不良的印像?如果没有,才能使我下不必脱的决定。”
“没有呀!”我随便摸了摸便立即缩手。
“阿凡,”冰姐这时幽幽怨怨地问道∶“我想知道,你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视作自 己同胞姐妹一样?”
“为甚麽会这样问呢?”我诧异起来。
“就因为你的态度!”冰姐幽幽地说道∶“你简直不把我当作是女人看待,我不相 信你在美国住了三几年就变得像个苦行憎似的。”
“我┅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些甚麽呢!”我感到很愕然。
“你不知道甚麽意思?”冰姐吃吃地苦笑着说道∶“我现在怀疑你的头脑很守旧, 至今仍存在着“同姓不婚”的传统观念,”
“这┅这是家训嘛!”
“别胡扯,现在是甚麽时代了?其实,就算你保持着同姓不婚的观念,也无须如此 紧张的,因为传统上是同姓不婚而已,并非同姓不交呀!而且,我们又不是打算要结 婚,在这明媚的春天,又恰巧是一室两人,大家交一晚亲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?”
她还没说完,已经拉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,然後把半个身子投入我的怀抱内。
“你今晚好像很热情呢?”
“我┅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!”
“冰姐,并不是我遭受着同姓不婚这四个字的威胁,只因为近来我的心情大变,一 变就变到退後了半个世纪,我觉得欧洲之传统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两性享受,所以我 向自己定下了一个观念,今後对任何女性,除了正式结婚以外,不乱来了!”
我诚恳地对她说道。
“你┅你这是甚麽意思呢?”
“不论你是我的族姐也好,女朋友也好,我将一视同仁,不分彼此,一律保持半个 世纪前之礼貌。”我说道。
“你┅你怎会变成这样的呢?”
“可能由於我是在外国接受高等教育的吧!”
“那换句话来说,”冰姐不满地说道∶“你是否定了现代最进步的两性关系,而要 保持最落後的一夫一妻制度?”
“正是,”我点点头。
“那有甚麽好呢?”冰姐叹了口气说道∶“你认为除了夫妻之外,任何男女偶然打 打友谊波都是要不得的,今夜,你为了贯彻自己的主张,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,因为你 已认定我根本不会变成你太太的是不是?”
“可以是这麽说,”我点点头。
“还有甚麽其他的意思呢?”
“我不敢望你一眼,是我的一番好意!”
“你没有想过这样做是会辜负了人家的吗?”
“你的心中想什麽我不知道,”我对她说道∶“但至少,我已发觉到你的吸引力很 强,如果我再多望你几眼,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你那甜美的诱惑,到时便会破坏了 我千辛万苦保卫着的心理防钱。”
“原来我在你的眼中,竟然是有着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吗?”
冰姐甜甜地笑着说道∶“那我先谢谢你对我的赞美!”
“这是我的衷心之言!”
“可惜!我却是非常的不幸,恰巧在你立心回返半世纪前的婚姻制度的时侯才向你 示爱!假如是早一头半个月,现在说不定就能坐在你的怀中,享受着你的抚爱了!”
她一边说一边有所动作,居然坐到了我的怀中,捉着我的手抚向娇躯┅
“谢谢冰姐的厚赐,”我平淡地对她说道∶“可惜我现在已再不欣赏那种吸大淋式 的单纯感官享受,我认为此种享受有着犯罪感而无慰藉感。”
“我可不知道甚麽是犯罪感!慰藉感!”
“我现在已经觉悟,作为人类最宝贵的是情而非欲,有情无欲的是超人,有欲无情 的是野兽,而有情有欲的呢,便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。”
“人家留学你也留学,为甚麽会变成这样的呢?”
“冰姐,”我正正经经地对她说道∶“我玩那种野兽式的把戏已有几年,越来越感 到乏味,就算有个像冰姐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麽样呢?大家半点情爱的 痕迹都没有,单纯是器官的磨擦,发泄一完便各走各路,把人类几千年来的文化产物, 灵欲结合论弃诸脑後,这多可惜,我们即使不珍惜我们的文化遗产,也不应轻视了我们 祖先的享乐经验!”
“甚麽是享乐经验?”
“这点是清清楚楚地明摆着的,我们的租先从野外穴居发展到生活於高楼大厦,从 抢亲夺美到一夫一妻,不论智愚贫富,都一致拥护这个制度!”
“不见得吧?”她摇摇头。
“你应该明白到,新潮还新潮,现在社会上正常的夫妻,他们任何一方有外遇就会 被称作通奸,而你们这些新潮朋友视通奸为落伍呢?但你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祖先,在未 建立目前这种制度之前,不但会偷去朋友的女伴,还拿走朋友的生命!”
“我┅好像正在上性爱历史课呢!”冰姐本来听得好闷,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,却 是点着头在顷听着。
“事情并不单这样,”我继续说道∶“当这个杀人夺美的人碰到了更强的对手, 那他很快又会给别人抢去他的生命及女伴。”
“这就是所谓的弱肉强食了!是吗?”
“正是,”我点点头∶“这种血的教训,促使那些已开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确之性的 纪律,修改再修改,才建立了现时最进步的一夫一妻制。”
“其实,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甚麽好处?”冰姐摇头说道∶“对着一个男人 要过整整一世,闷也闷死人了!”
“那是由於你是人性直觉的感受,要知道,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决了千多年来男 女间的很多纠纷,还让人类享受到了灵欲一致的性爱快乐,”
“我可不知道甚麽叫灵欲一致,”冰姐摇摇头。
“你本身有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呢∶”我问道。
“我并不知道亲密男朋友的定义!”冰姐顿了顿又问道∶“你是不是说那些曾兴我 上过床的男人?”
“可以这样说,那些男人与你在床上的时候,除了直接刺激你的器官,令你感到愉 快外,你脑海中又有些甚麽感受呢?”
“我┅我可想不了那麽多!”冰姐坦白地说道∶“其实在那个时候,还有甚麽心情 想其它呢!我只顾兴他融化在一起了!”
“那是你太过浅薄了!”
“浅?我可不浅!近十寸的东西我也容纳过呢,”冰姐摇摇头说道∶“我也不薄, 表弟曾说过我底下那唇儿肥厚┅”
“我可不是指的这一方面,”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本想不理会她的了,可肚中有 话不吐不快∶“冰姐,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!”
“你说甚麽我都喜欢听的!”冰姐甜甜地笑着,竟然把我的手捉着伸进衣内,再让 我的手掌贴肉触摸着她的乳房。
她的这番好意我不能拒绝,因为,如果我拒绝了她,相信她这辈子都会恨我死的, 那又何必呢!
“我在美国的一次雪灾中,被迫在一条不知名的乡间耽住了三天两夜,同一对年纪 已九十多岁的老夫老妇谈了很久,才发觉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, 比我们快乐得多了!”
“他们快乐成甚麽一个样子?难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吗?”
“他们认为,”我继续说道∶“男女有了灵的契合,爱的共鸣,情的维系,然後共 享肉体欢乐的时侯,才能深入到迷离的境界!”
“那还不容易!”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∶“像你所说的那麽一种迷离意境,我应该 是已经享受过了!”
“你也享受过了?”我愕然地问道。
“当然,我是不会欺骗你的,小情人!”她笑着说道∶“迷幻药并不十分名贵,而 我寻找起来也并不十分困难?”
“你也服食过迷幻药?”
“那有甚麽稀奇?”冰姐洋洋得意地笑道∶“最怕是白粉,迷幻药有啥了不起!”
“可是後果就不同了!”我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你真多虑,甚麽後果不後果的呢?”冰姐望着我说道∶“最怕的後果无非是一时 失误而弄大了肚子!”
“人家经过性爱,事後心安理得,深感同甘之乐!”我向她问道∶“你事後又有甚 麽呢?不外是空空洞洞地,一片模糊。”
“事後我又可以寻找另外一个的嘛?”她嘻嘻哈哈地笑着。
“那是你的心态,而我的心态和以前确实是不同了!”
“怪不得你快要爱成一个古怪的道学家了!”
“人是在不新地变化的,接受了外界的感应就会自己作出新的选择!”
我继续说道∶“那对老夫妇的生活与今代人作婚外恋後有罪恶感恰成对比!老夫老 妻坦诚把当年的快乐回忆津津乐道,趣味盎然,使我觉悟,才有今夕毅然放弃有欲无情 的肉恋观念,开始寻求灵欲一致的永远伴倡来渡此甜蜜的人生!”
“他们真是一对顽固的老家伙!”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∶“其实也难怪他们的,近 百岁的老人了,除了回忆回忆,难道还有活力进行甜蜜的接触吗?”
“你┅你不该这样说的!”我感到有点气恼。
“那我┅我也好完全服从你的理论,也受得有灵欲一致的性爱才是真正快乐的性 爱好了!”她吃吃地笑着。
“这才是我的好冰姐呢!”我满意地点点头。
“可是,”冰姐又笑道∶“我的心理准备还未充份,尚需一段时期才能达到你所说 的意境。”
“只要你有诚心,慢慢便会转化的了!”我诫恳地望着她,
“不过,冰姐妩媚地瞧着我说道∶“我今晚到港岛来,是打算找男朋友来获得一点 短暂欢娱的,以松弛一下紧张的精神生活。”
“你┅你的意思是┅”我呆呆地望着她。
“自然,我之第一个意愿是与你过一个偷快的晚上!否则便唯有求之其次,看看维 宁表弟有没有空了!”她瞧住了我,等侯我的答复。
“你┅你竟然是这麽性急?”
“你有所不知的了!”冰姐叹了口气说追∶“我整日生活在乡间,对着的都是那些 没有情趣的乡下人,我好闷嘛!”
“那我主张你去找表弟,我知道他近来应酬并不多!”
“好呀!那我先打电话去找他,”冰姐拿起了电话筒。
她微微想了想便记起了电话号码,拨通了电话後便问琴姐的小弟在不在家。
她听到了琴姐的笞覆後便马上沉下了脸,然後又问何时能回到家中?
看来,琴姐可能说不知道,她便只有放下电话瞧瞧我。
在这种情形之下,我赶忙把精神全放在电视昼面上,理也不敢理会她。
她看到了我这个模样,便打开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册子,然後便依着号码逐一打给 给她要好的男朋友┅
终於,她还是颓然地躺在沙发上┅
能今她获得发泄的男朋友原本并不少,可是世间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,当她最最需 要的时候,男友们刚好个个都不在家!
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,然後便没精打采地走到酒橱前,隔住玻璃橱门选酒,最後便 取了一枝伏特加出来。
我急忙走过去,告诉她这是相当剧烈之酒来的。
她点点头表示明白,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来。
为了免她胡问,我自己拿过酒来倒了两杯,将她的那一杯配上了些利酒,再加入冰 水,而我的那一杯则只和了小小冰水。
之後,我还开了一包炸薯片,倒了一些炸腰果,然後请她坐到桌子边,陪她缓缓地 喝酒┅
她一杯又一杯地豪饮着,足足喝下了三杯才肯收手,然後一边陪着我看电视一边在 打瞌睡┅
我知道她是有点醉意了,便请她睡到床上去,省得在凉风中感寒。
她点点头,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膊,这形态,显然是表明要我扶住她才肯进房休息。
於是,我好扶住她进入房间内,她一到睡床边便抱住了我,身子往後仰倒下去。
我跌在她的身上,这样,便不容我不吻她了!
不同少妇型的女人接吻还可以逃避一切,但一经唇舌交欢,不论我的意旨多坚强, 都逃不出生理方面的影响。
“替我把睡衣脱下来吧!”我们的亲吻刚告一段落,冰姐便深情地望着我说道。
“这┅这怎麽好呢?”我呐呐地说道。
“不必怕羞了!”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∶“你自己也该可以感觉到的,你同样有着 迫切的需要呢!”
“我有需要?”我愕然地望着她。
“还在骗你的冰姐吗?”她妩媚地望着我的腰际说道∶“那儿,不是已经隆起一团 的东西了吗?”。
经她这麽的一提醒,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作好了准备,所以,怪不得她 要我替她脱衣服了。
明知她的睡衣下边再没有甚麽的了!亦明知脱掉她的睡衣後会发生怎麽样的後果, 但我只能照着她的意思去做┅
睡衣给抛到了床上,她的那对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现出来了┅
冰姐的乳房美不美?”她轻托着自己的乳房笑问道。
“各花入各眼,每个人的鉴赏力都是不同的。”我站在床边说道,
“那你的观感呢?”
“比起那些西妇来就差得远了!”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道∶“我曾见过比你大上一 倍的呢!”
“还提那些鬼婆作甚麽!”她的脸儿胀红着说道∶“她们的肌肤像层牛皮似的,我 们是中国人嘛!”
“如杲是单论中国人,”我点点头说道∶“你的这双乳房可说得上是特大号的了! 而且,形状也很不错。”
“你喜欢它们吗?”冰姐面露喜色!
“喜欢又怎麽样?不喜欢又怎麽样呢?”
“如果你喜欢的话,那你便快点爬上床来捉它们,”
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∶“就算你不喜欢,同样也要捉住它们的了!”
“为甚麽?”我愕然地问道。
“你们男人,欲火焚身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
她一本正经地说道∶“如果你就这样将它们封着,将会损害了你的身体!”
“那我是再无选择馀地的了?”我笑着问道,
“可又不能这样说,”冰姐笑笑说道∶“你们这些男儿要解决还不容易!只要手指 头弄几下,那就甚麽都喷出来了!可是,这同样并不是正道,最好的路途退是藏进冰姐 为你准备的洞儿内。”
“冰姐真会说笑!”我望着她说道∶“你那洞儿又怎会是为我而准备的呢?那平时 你是用来做甚麽用的?”
“今天有空嘛!今天可是为你而准备的嘛!”
冰姐并没有尴尬的表情,拍拍床边说道∶“来,来嘛!让冰姐看看你这几年变成怎 麽一个模样,正常不正常!”
“甚麽正常不正常?”
“就是看看你的筋儿嘛!”一她吃吃地笑着道∶“小时候一起玩,见你是小指尾般 的一小截,整天提不起劲来,见到就心痛死了!”
“如果我那时能提得起劲来,”我讥讽她说道∶“那我可就惨了!可能整天被你抱 进房内呢!”
冰姐可是毫无杵意,竟然还是吃吃地笑道∶“小时候,我就看你必成大器,而今我 就可以得到证明了。”
望着她那耸荡的乳房,我的心内起着一股莫名的冲动,反正是逃脱不掉的了,我乐 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。
“这才听话的嘛!”冰姐一边说,一边便摸向我的腰际┅
“你要看很容易,”我为了维持作为一个男子的尊严,便乾脆把衣服全脱了下来, 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∶“你要看,看个够好了!”
“哗!果然是不得了!”冰姐怜爱地抚惜着我那怒挺着的筋儿说道∶“不见几年, 可是已经长大成人了!”
“怎麽样?”我的好奇心迫使我问∶“比起你其地的男朋友,它的体态如何呢?”
“幼嫩了点,”冰姐一本正经地说道∶“可是已成型,假以时日,必成一具百战百 胜的威龙?”
“威龙?”我奇怪地问道∶“甚麽叫威龙?”
“那是教女人们见了又惊又怕、又喜又爱的筋儿!”冰姐解释说道∶“就凭你这威 龙,天下女人都会为你心醉呢!”
“我还有点不明白,”我此时竟是把她视作自己的老师了∶“你说我还幼嫩,但你 要知道,它已经见识过很多华洋美女的了!”
“一条威龙的出现必有其成长过程的,”冰姐甜甜地笑着说逍∶“除了具有型,还 要锻练操纵,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话,那就会变成一条死龙的了!”
“如何锻练操纵呢?”
“你今晚可是碰着了一个好老师!”
冰姐吃吃地笑着道∶“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,待会,我当好好地指点你,”
既然是能够获益,我的兴趣可就来了,连忙便坐到她的身边,双手也抚向了她那双 雪白无瑕的半圆球体!
“看你的手势,”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∶“原来也是此中能手呢!”
经过了几年在欧美杜会中浸淫,老实说,对於这件事情我已经历得多了,比她美的 我玩过,比她更有艺术性的我也遇到过呢!
“冰姐,”我此时有点不耐烦了,对她说道∶“你还是别那麽多的说话好,我既然 已应承你,便必定能今你快乐的!”
“既然是这样!”冰姐吃吃地笑着道∶“那我就闭着嘴好了!”於後,她整个人就 躺进床里边,让出一个位置让我躺下来。
别个男人在对付女人的时侯,通常是从女性的上边着手,然後向下慢慢发展的,当 到达中部之焦点时,也就是整个过程中的高潮。
那就是说,他们先从女性的秀发与樱唇着手,然後向下经粉颈、胸脯、小腹而达 神秘的三角地带,再进一步便是将自己所多馀的放进去,两体便恰恰可连结在一起了, 当然,也有些男人是从胸脯着手的,特别是对着一个拥有一双美乳的女性,更应该是这 样┅
我呢?与别的男人有些分别,我是从中央突破的,我首先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,然 後就让两个赤裸裸的身躯颠头倒脚地躺着┅
此时,我所面对着的是一个肥美,鲜嫩的丰臀,白致致的肉光今人食欲大开,食指 大动,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团团嫩肉,更兼顾及那两条浑圆的大腿┅
大腿的里里外外,臀部的前前後後,我的手掌在尽情游览着┅
每当我的手指滑过那山谷中的水溪时,她的身体便禁不住悄悄地抖动,要知道,那 到底是女性最最敏感的地方呢!
渐渐地,随着她身体的扭动,我所面对着的再不是那圆盘似的明月,却是已来到一 个满布丝丝青草的幽谷┅
这可真是一个人间仙景啊!
沿着两条长长浑圆的山脊,交汇时是一个肥美隆起,草儿满布的高原,在那草丛的 中央,即又是一个被遮盖着的洞穴、穴中可是有一股清泉。
随着那两条山背渐渐地扩展,那洞穴可是越来越清楚地呈现出来了,即原来是个火 山口,嫣红色的岩体也露出来了┅
说也奇怪,活跃的火山口原是不毛之地!可是┅
更奇怪的是,这火山口竟然是存着一扇门,红色的门儿互叠着,让外边的视线不能 清清楚楚地观察火山口内的活动情况。
我的手掌仍温柔地抚摸着那两条浑圆的山脊,而这两条山脊是很有灵性似的,随着 我的动作在摆动着┅
我的嘴唇也出动了,轻吻在那肉光致致的山脊上┅
冰姐面部的表情我看不见,因为她是在我的下方,但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,她 已是激情满布,正拿捏着我的筋儿把玩着┅
彼此,此时所接触着的都是对方最最敏感的部位,这真是很危险的事情,一个不小 心便会弄得火山爆炸的了!
自然,如果是她爆炸起来,情形不会很严重,最多便是从火山口中涌出点点滴滴的 春液,不会有甚麽坏的後果!
但要是我被挑逗得爆炸开来,嘻嘻,可就严重得多了!火熨的热液将会溅在她的俏 脸上,而最坏的後果却是事情告一段落,冰姐若要好好地享受我,却是要重新开始慢慢 培养了。
要知道,雄性每经过一次喷发,便需休息调整,待那火山口高高地撑起来,才能作 第二次的喷发的啊!
啊,我忽然感到一阵的湿暖在浸润着我┅
不用看也知道,这定然是不怕死的冰姐把我的筋儿拉进了她的口腔内,用她那红红 的唇舌来吮舐我!
这真是一个很舒适的时刻,要知道,男人的筋儿浸在女体的口腔内要比浸在火山口 中舒适得多!
因为,火山口内是死寂的,最大的刺激只来自四周肉壁的逼夹,而在女体的口腔之 中,即有着几种活动着的东西来刺激之。
小舌头,可以轻轻地卷动着,舐着你那满布敏感的筋体┅
红唇儿,可以时松时紧地逼夹你,比那神秘的地带还来得灵活┅
最要命的是那两排雪白的贝齿,只要它们一出动,轻轻地噬刮着你,啊!那时的你 必不能再控制自己了!
为了让她能充份地享受我的东西,我便改变了姿势,一下子爬到她的身上骑着她, 眼睛则仍然望着她那桃源儿┅
冰姐满意极了,因为这种姿势今她能更充份地享用我,不用再辛苦地用她自己的颈 部来迁就我了。
就像是吃雪条似的,她舐得滋味极了!
要知道,雪条是不能整条放在口内慢慢舐的,那将会冻坏了嘴唇,而我的这绦东西 知是不会,因为它是火而不是冰!
就这样,我身体的每一部份都在享受着┅
筋儿,被她的唇舌在挑弄着┅
袋儿,被她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,小腹的两侧,贴紧她那双饱满的乳房在擦动着┅
眼儿,饱享了眼福,女性那最神秘的部位便在我的眼底下,我要欣赏外边,随便就 可以,苛刻一点要欣赏里边,则只要掀起小红唇便可以了。
手儿,在接触着女体最嫩滑的地方,那处是见不到阳光的,乎永远都见不到阳光 的,自然是最最嫩腻雪滑的了!
鼻儿也未能闲下来,因为它在嗅索着,嗅索着女体的幽香┅
嘴唇自不待说了,因为它一会儿便要出动,用它那柔滑的表皮来代替粗硬的手指, 它将会享用到王母娘娘所酿造的玉液!
而那只最无用的耳朵也将要负起任务,因为它将要倾听这娇艳美少妇的无词之歌及 那从洞中透出的磨擦啧声,并会将它们化作催情的电波重播出来,让我刺激得更强,更 挺,更硬,更健美!
冰姐用鼻管微微地哼叫着了┅
我的手指轻轻接开了那遮掩着桃源儿的幼线,轻轻地敲着门┅
其实,此门是不用敲的,我之手指微微地触到了,小红唇便裂了开来┅
里边,原来并没有炽热的岩浆,仅冒出点点滴滴晶莹的露珠,那透明的液珠,代表 鲜花在欲迎我的降临!
我轻轻地拨弄着小红唇,捣碎着露珠┅
马上,桃源儿便湿了一大片,而我的手指儿也糊上了一层濡濡之滋润液流┅
抱着了好奇心,我把手指插了进去┅
呵!那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!
我的手指在一个有限的空间旋摆着,揉擦着她的内壁, 磨着她的核体儿┅
我再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,两只灵活的手指并排地旋擦着┅
“唔┅唔┅”她的哼叫声越来越浓烈地传过来了┅
她的双腿在舞动着,而她的丰臀也难耐地扭动着┅
我涌起一阵无名的冲动,马上便按着了她的双腿,令她的臀部再不能活动,然後便 将嘴唇凑了过去┅
舌头,如蛇地伸了出来,轻舐那薄薄的唇片儿┅
接着,我那灵活的舌头马上便透进了薄唇内┅
“呵!”我忽然惊呼了一聱,自觉下体传来一阵销魂的痛楚,马上便抬起头来。
原来是这要命的小淫妇用牙肉紧紧地刮了我一下┅
她也把嘴内的东西吐出来了,一双夺魂的媚眼望着了我,好像对我问道∶“怎麽样 呢?时侯是差不多的啦!”
“为甚麽这样大力咬我?”
“人家喜欢嘛!”她吃吃地笑着。
“你以为这是香肠吗?”
“比香肠还要可爱哩!”
“怕了你啦!”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∶“有牙的地方太恐布了,一个不小心便会终 身追恨的呢!”
“你怕就放在无牙的地方好了!”
“我正想如此做!”我毫不客气地点点头。
“那你就进来吧,我已经准备好了的!一她听见我如此说,马上便屈起只腿摆出了 一个阵势,对我勾勾手指说道∶“来嘛!”
对这种女人,你如果怕了她,她就会转过来欺负你,但你只要能够把她征服,那她 就会服了你的。
话说得多则无谓,为了更贴切地享受冰姐这个饱胀多汁的蜜桃儿,於是我便跳下床 来,站在地上提着她的双腿准备进攻。
“阿凡,你不用怜惜我的!”
其实,说这句话是多麽的无聊啊!
冰姐,只要你真能有令我倦恋的好处,我又何需掩藏实力,尽量地在你的体内大展 拳脚┅
冰姐,你这样的明说出来,只是证明你确有要命的需要!或者,你是充满自信,我 是没有能力弄伤你的!
眼望那春水盈盈的桃源儿,我提着肉筋儿对了对位置,马上便全军推进,迅速占领 了那舒适的田园┅
随着我运动量的加剧,冰姐终是在我的腰际下娇喘连连了。
接着是自己那宝贵的精力源源使用,喷溅。
当我感到疲倦的时侯,不禁又有点後悔,我所坚持的旨意呢?
这还未了,当我们事情洗完澡时,冰姐又把事情提出来了┅
“难得一场辛辛苦苦扑出来香港,”冰姐满足地妩媚地说道∶“又承蒙你错爱给我 获得了充份的享受,我真要感激你!”
“只希望你别再来烦我!”我也老老实实地说道。
“我┅我这怎算是烦你呢?”
“我没有太多的时间,”我对她说道,“况且,我还要追求自已的理想,我不能被 你耽误了!”
“那好罢!”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∶“你今天的时问已被我预定了的,那麽,便和 我来个初恋好了!”
“初恋?”我诧异地问道。
“带我出去看一场电影吧!”她近乎在哀求,只手捉住了我的手臂,说道∶“就和 我去看一场电影吧!”
无奈之下,我只得匆匆穿回衣服,手挽着这个容貌并不算太差的情人姐姐一同出门 去了。
想不到,新潮的情人姐姐她所带我去看的是一套有味的的成年人电影,场中男性占 了百份之八十,她却安之若素。
当电影院熄了灯,她就把身子靠了过来,暖暖融融的一个趐香玉体蜷缩在我怀内, 使我有了一种奇异的感受。
我把右手抬了起来,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膊上┅
冰姐,你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女人呢?你好像是把明天当作了世界末日,所以便一 切欢乐都摆在今宵了!
面对着一个如此开放的美丽女性,我又怎能变作为翻生“柳下惠”呢?
所以,我也并不反对。
我也想过,好吧!今夕就算是我投入创时代的前夕吧!多享受一下器官上的刺激, 那又有甚麽阅系呢?
在电影院中,我们的动作还算是十分规矩,就像是一对纯情的学生情侣,这可能是 由於双方刚刚得到了满足的缘故吧!
出了电影院,冰姐简直就像是个“梦游者”,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,把头靠 在我的肩膊上,不管到了甚麽地方都摆出着同样的姿势。
“要去宵夜吗?”我低声问道。
“买东西回家宵夜便可以了!”她深情地望着我的眼睛说道∶“但如果到馆子中宵 夜就不要了┅”
听到她如此说,我清清楚楚地明白她的意思,她只是希望早点回家,早点上床,然 後又可以及早接触到我那令她心颤的┅
既然她希望这样做,我得尊重她的意见,到夜店中买了一只烧乳鸽及二个三层汉 堡饱便回家去了,
在这样的情形下回到家中,自然便会有疲倦之下文的了!
刚开门进入了房间内,她连衣服也没有更换便抱住我要亲吻,我便连唇脂也吮进了 嘴里。
这样的亲吻足足维持了几分钟,然後,她才压低着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诉着┅
她说她非常高舆,能与一个足迹遍天下的男子汉共渡最可纪念的良夜,她感到非常 荣幸!
“纪念些甚麽呢?”我笑着问。
“纪念你浪迹天涯数年,忽然有志重返灵欲一致的婚姻生活一次,而我居然成为和 你灵肉分享最後一次之唯一对手,所以,我要想尽办法今这一夜晚显得多姿多采,令彼 此毕生难忘!”她徵笑着说道。
“怎样做才能今我们毕生难忘呢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“你有没有兴趣呢?”
“当然有!”我冲口而出。
“那你先把全楼的灯光熄灭,然後再把电视机扭亮吧!”她说道。
“好的,”我依照着她的意思全做了,然後又回到她的身边问道∶“现在又该做些 甚麽呢?”
“暂时不用再做甚麽了。”冰姐在黑暗中吃吃笑道∶“从来,我做爱都是在睡房的 睡床上,而今晚,我要兴你改为在客厅的地毽上,既不开灯,也不是没有亮光,由电视 机来权充照明好了!”
“换句话说,”我笑着问道∶“我们是一边做爱一边欣赏电视?”
“正是!”
“你能保证我会有这个本领吗?”
“我相信你有,”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∶“经过刚才兴你的第一次接触,我便知道 你不是个超人也是个能人的了。”
“未必!”我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你怎会对自己没有丝毫信心的呢?”。
“你知不知道,当我们的脑子正在吸收电视所播故事的时候,一切其它的官能都会 暂时休止下来的,为了服从脑子的命令,不扰乱它的思潮,到时我或者会软垂下来也未 必,你可不能因此而责怪我的啊!”
“如果我能选得好的地置,在我的循循善诱下,相信是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!”
冰姐说道∶“无论如何,我都要试一试的了,”
“那就随便你好了!”我说完便又问道∶“你准备采取怎麽样的姿势呢?”
“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下来吧!”她说道∶“先让我考虑一下。”
其实,要一边做爱一边看电视也是一个难题来的,於是,我也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 办法┅
两个异性相亲,正常的接触办法当然是面对面进行的,这样既符合生理的构造,也 能令彼此能欣赏到对方的神态。
但是,如此一来,就必能会有一个不能看到电视的了!
要一边做爱一边能欣赏电视,除非是跟随着野兽交尾的形式,从後边推进才能令双 方的面庞都能朝着同一方向,
冰姐把衣服脱下来之後,便摆荡着一双豪乳在客店中缓缓踱步,思考着我们的偷快 节目如何进行好┅
“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!”我提议说道。
“你说出来让我听听。”她赤裸着身体踱过来,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问道。
电视机七彩的画面在幻化着,室内的光钱也不所地变换着色彩,显影在冰姐身上的 幻彩更是好看极了!
我把一张单人沙发搬到了电视机的前边,说道∶“我就坐在沙发上,而你则坐在我 怀中并套着我的筋儿,如此一来便可以达到目的了!”
“这样也好!就是缺乏了点刺激性,”冰姐点点头说∶“不过,反正我们有的是时 间,一边做爱一边修正好了。”
於是,我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而我那通红的筋儿,在我手指的扶持下正硬挺挺地 斜向上翘了起来┅
“看你的模样可是诱死人了!”冰姐吃吃地笑着。
说实话,在这七彩变幻着的室内,我这翘起着的硬家伙确实是令人注目的,可不是 吗?它那浑圆的躯体明明就是我身体的第五肢干!
“有甚麽好看呢?”我笑着对她说道∶“最重要的还是实用,不然,有得看而没有 得用可就爱死你了。”
“真可爱!我真恨不得把它吞进肚中呢!”
“我可没有这个能耐,”我笑笑说道∶“从你的口腔到你的小腹,直量也起码要两 尺才能抵达,就算从你下边的嘴唇透进去,起码也要有尺半的长度才够得着呢!不过, 办法是应该有的。”
“有甚麽办法?”她挺感兴趣地问道。
“用小刀把它切下来不就可以了吗?”我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∶“不过,可惜我这 里又没有小刀。”
“你没有小刀我可有呢!”冰姐缓绶地向我迫过来。
“你┅你那来的小刀?”
“我不必用刀子的?”冰姐吃吃地笑着说道∶“但我有牙,相信牙齿的作用与小刀 没有两样。”
说完,她便裂开着嘴唇,露出了两排雪白整齐的贝齿,并且大模斯样地低下头咬过 来┅
“你┅徐真的这麽残忍?”我急忙护住了主要的部位。
“你逃不了的啦!”她跪倒在我的身前,让我的两条大腿把她的腋底夹着,然後双 手拨开了我掩护着主要部位的手指,张口便咬┅
“唷┅”我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聱,在毫无抵抗的环境下,终於被她一 口咬住了┅
“完了!完了!”我迷迷糊糊地叫着,头发根阵阵凉。
可是,她这麽的一口咬过来并没有为我带来痛楚,知是感到了被一股湿暖的液流包 裹着,好舒服!舒服极了!
冰姐把嘴唇张了开来,并把我的东西也吐了出来。
人还在!筋还在!我可是放心了,
“你┅你为甚麽要这样吓我?”
“我并不是吓你!”冰姐吃吃地娇笑着道∶“只是我知道你这麽的模样,我是不能 套下去的,就算勉强套得下,彼此都会有些微的痛楚,故所以先为你滋润一下,口涎的 作用有时比润滑剂更有效呢!”
“那,”你即是说∶“我的手顽皮地逗着她的乳房说道∶“现在可以开始了!”
“可以,随时可以进行的了!”冰姐说完便站起身来,谁即便转身缓缓地坐下来┅
我轻轻地托着她那丰腻的美臀,随时校对着正确的位置┅
初次的接触失败了,我那坚硬的筋儿竟然是滑过一边,未能从那窄窄的夹线透进桃 源洞中!
冰姐又直起腰来,随後又缓缓坐下┅
又是一次失败的接 ,她的桃源洞儿仍是空空如也!
“你┅你是怎麽搞的?”冰姐发急地问道,
“我也想问问你呢!”我莫名其妙地锐道∶“怎麽你总是滑过一旁去的?好好的一 条柱儿你不吃进去,是不是忘了开门呢?”
“你摸摸好了,”冰姐哎了一口气说道∶“早已是中门大打开。”
我当真摸过去,杲然是发现门儿已大开,并且沁滴着粒粒露珠儿┅
“你也摸摸我好了!”我负气地说道∶“比钢条还要硬呢!”
冰手家那温暖的素手也抚了过来,笑笑说道∶“杲然是硬度十足的呢!”
“那你再试试好了l”我对她说道。
“你要用手捉着自己,帮忙着推上去。”冰姐指导着,她又坐下来了┅
我抓住自己的家伙对准着那小洞儿,眼看着已经是被套住了,腰肢用力往上一顶┅
“哟┅冰姐惨叫了一聱,虽即便向前扑了开去┅
“你┅你怎麽呢?”我赶忙过去从地毯上把她扶起来。
“你!你顶错了位置,那硬挺挺的东西顶得我痛极了!”冰姐哭丧着悄脸儿。
我忙弯下腰去为她检查看,拨开了那浓密的毛丛,果然是发觉那娇嫩的肌肤已是红 肿了一大片。
“对不起,”我连忙抱歉说道∶“都是我不好?”
“不关你的事!”冰姐叹了一口气说道∶“是由於我们未能配合而已!”
“那我们现在应如何做?”
“这样吧!”她叹了一口气道∶“我要先休息一会儿,你替我斟杯酒过来吧。”
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来,过去斟了杯酒递给她,趁着她喝酒的当儿,我怜爱地替 她抚摸着那殷红的嫩肤!!
冰姐可能是感到十分舒服,便乾脆把一只玉腿搁在我的大腿上,并把双腿分开来, 让那个蜜桃儿尽量地呈现着┅
我的手指是十分俏皮的,就在那鲜嫩的地方为所欲为,要捏就捏,要挑就挑。更不 时采取着性爱时的动作疯狂地插进抽出┅
冰姐任由着我施为,只是在悠闲地喝着酒,好像那地方根本便不是她所拥有的,她 有如是欣赏着生春宫┅
我的手指更勤快了┅
终於,我的手指倦了,动作慢了下来,
冰姐喝完了杯中酒,随手便把酒杯抛开去,脸上客出淫淫笑容。
眼望着我问道∶“玩够了?”
“我相信现在可以了!”
我答非所问地说道∶“你看看,可能是那些酒精化为春液,现在已泛滥开来了!”
“春水再 盈也是没有辫法的!”她吃吃地幻笑着道∶“由於位置不对,再这样下 去你非把我弄伤不可!”
“那我们该如何做?”
“你先躺在地毯上!”她命令道。
我如言躺了下来,一那肉筋儿高高地翘挺着┅
冰姐横跨在我的腰际,面部对着我双脚,然後缓缓坐下来┅
这是一次完美的接 ,丝毫没有任何困难,但只见水花四溅,我们那火烫的身躯便 连结在一起了!
这姿势对我来说并没有甚麽好处,因为她的玉背虽然也很美,但到底没有胸脯那般 地充满着诱人的曲钱!
我畅快地耸挺着腰肢┅
“别动!”她制止我道∶“把只手从我腋底伸过来抱着我的胸脯。”
我如言做了,不过,我并不是四方木,并不是呆呆地抱着她的胸脯,而是一手一边 牢牢地握住了她的两个乳房。
“你好狡猾哦!但动作是做对了!”她双手伸下去,抱住了我两条大腿,奸笑着说 道∶“现在缓缓站起来!”
“要我就这样抱着你站起来?”我愕然地问道。
“正是!”冰姐吃吃地笑着道∶“运用你的腰力,脚力,保持着现在双方接触的姿 势站起来。”
“我怕支持不住呢!”我如实说道。
“你一定要这麽样做的!”冰姐正色说道∶“不然,坐下来时,你又不能让我套进 去,就只有保持这个姿势要你坐到沙发上了!”
我肯定自己不能这样做,我说道∶“但我有另外的方法,同样可以让我们连结着坐 到沙发上而不必这样辛苦的!”
“你又有些甚麽方法呢?”
“你先站起来,脱离我站起来!”
冰姐倒是很听话,连忙便脱离了我站起来,我也随着爬起身,站到了她的身後,然 後要她把纤腰往前别下去。
“你要从後面进入?”
“凭我的这个尺码,应该是绰绰有馀的了!”我边说着,帮忙她托起了那肥美的 臀,然後便顺着她的裂缝把东西滑进了草丛中!
“哟┅”冰姐微微地呻吟了一声。
由於动情的她已蓄满盈盈春水,我的小腹很快便贴住了她的美臀,换句话来说,我 的筋儿已全推进入不毛之地了。
此时,我再把双手扶到了她腰肢的两侧上,激情地抽动了几下┅
“哟┅哟┅”冰姐虽然是低垂着头,她不能见到甚麽,但她能感觉到充份的挤塞, 那挤塞感又带给了她无比的满足!
我倦了,扶着她的腰肢坐到沙发上,此时又是冰姐发威的时侯了,只见她边看电视 边在剧烈地活动着┅
左旋旋,右旋旋,中间又压耸了几下,使我那深藏不露的东西兴奋得只顾在抖动┅
我们轮番在活动着,亦轮番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的节目。
当我站起来展开冲刺的时侯,我可以边刺边看,边看又边戮,每一下的动作都是那 麽劲当冰姐处於被动的时候,她自然是无法可以看到电视了,但当她坐下来旋磨时,她 却又可以细致地欣赏着。
电视中的节目很丰富,可是却及不上我们这人生舞台中的交合来得更有刺激性!
剧烈的动作所带来的後果是匆匆到达高潮,很快地,我便拥住了她的小蛮腰顶耸了 几下,然後便一泄如注了!
半小时之後,我们在浴室中一起洗澡,她说自己的理想总算是实现了,能够一边做 爱一边着电视。
我笑着否认这是一边做爱一边看电视,因为在整个过程中,我对这一套电视片的对 白一句也听不到,就算是全套看完了也等於没有看。
虽然如此,但我到底证明了一件事情,就是官能的享乐才是享乐的最高境界,亦只 有这样,才更能增加上代人灵欲一致论的价值!
“那你到底有甚麽感想呢?”冰姐轻轻地揉擦着我的背部。
“你以为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爱是非常的别致,而不知这样做便使灵肉无所适从而把 快乐打了折扣!”我说到这里便闭上了眼睛,
“看来,你又有另一番理论的呢!”
“在我的幻想中。”我充满怡情的神态说道∶“能找到一个世问上最可爱的女人, 把我的本领、事业、恋情全面奉献给她,等能换到她之真心情爱时,再经过一场堂皇的 婚礼,然後便欢欣地相拥着在洞房中进行灵欲一致的做爱,如果我真有着这麽的一天, 我将会是多麽的快活啊!”
“我也十分神往你的境界!”冰姐舒了一口气说道∶“可惜我与你同姓,最多只能 彼此有兴致时便交合一下,你是没有兴趣与我结婚的!”
“你也知道?”我笑了起来。
“知弟莫若姐嘛!”冰姐虽然是有点尴尬,但想到了我曾辛辛苦苦给她的好处,她 便忍住了。
“我真的不能与你结婚的,”我兴致勃勃地说道∶“在我幻想中的太太必然是一位 圣洁的贞女,第一个爬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我。”
“全面的古典主义?”她吃吃地笑着。
“一点也不错,你认为《春闺秘史》好呢?还是《夫妇乐园》好?”我问道,
“我才不知凡夫搞的那些骗人的网络故事,但我知你是提倡复古了?”
“你不能这样说的,你的模样好像在笑我落伍,其实,我不过是要忠实奉行上一代 世界流行的一夫一妻制而已。”
“那到底是上一个世纪所流行的事情啊?”
“我要问问你,为甚麽欣赏古典情色文学的人,你不笑他落伍,但欣赏上一代婚姻 制度的人,你却视为落伍呢?”
“我并没有说过你的行为是落伍的呀!”冰姐吃吃笑道∶“不过,我是怕你不容易 找到对手而已!”
“这个你放心好了,”我充满着自信地说道∶“我不认为自己会孤立,瞧着吧!你 不久便会收到我之结婚请柬的了!
“你这样有信心?”她吃吃地笑问着!
“走着瞧好了!”
“这样,为姐姐的先预祝你马到功成了!”
有妾无妻(二)
从旧同学的口中,知道李轩龙当了一家工厂的厂长,於是我便去拜访他,准备兴他 好好地叙叙旧。
老同学非常客气,留着我吃午饭,还特别为我开了一瓶名酒,他知道我在欧美生活 了很久,对饮酒不会陌生。
大家一经饮酒,也就无所不谈了┅
“阿凡你结婚了吗?”他拿着酒杯问道。
“暂时还未有。”我老实地回答。
“你的年纪已不小了啊!”他亲切地问道∶“作为老同学,我可劝你要早点成家, 未婚虽然是自由点,但到底是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过呢!”
见到他如此关心我,我便把我准备奉行旧制婚姻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这个自然好。”他并没有反对∶“那你准备怎麽样做呢?看看我这个老同学能否 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於是,我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,我希望在工厂物色一个天真无邪的纯洁女性,最好 是未经与人恋爱过的,由我给她启蒙和作感情上的培养,最後使与她举行婚礼而成为夫 妇。
“这样做很好,”他笑着说道∶“你心目中有没有一个模特儿呢?”
“没有,”我摇摇头说道∶“最好是你为我安排一下。”
最後,李轩龙使建议,我以参观工厂为名,巡遍全间工厂,从五百名女工友中选出 几个容貌不俗的,然後再让他进行侧面调查,查出及格的才设法介绍给我认识。
我当然接纳她的这一个建议,於是便与他步出了写字楼┅
由下午二时到五时三十分为止,我足足花了两个多钟头去览遍这五百个女工,才向 他示意仅得两个人合我的心意。
李轩龙根据号码,粗略地从人名册中调查了一下,两个人中一个已经有了丈夫,仅 得胡珊一个容许我追求而已。
我考虑了一下,认为既然无可选择,那麽就无须作侧面调查了,便让李轩龙派一名 伙计和我同到胡珊的家中,介绍说我是一个专栏作者┅
“你准备如何进行呢?”
“你便说我需要调查工厂工友的家庭状况,而由於认为胡珊的容貌相当漂亮,将来 就算把她的照片送到外国杂志杜,编辑先生也会乐意登载的,这样的理由希望能获得她 的合作,约好一段较长的时间作款款深谈。”
李轩龙不槐是我的好朋友,点点头便答应了下来,并派总管唐君主持这件事情,以 便协助我。
经过了一番的接触,结果,胡珊是爽快地答应了,并约定星期天的下午,她请我到 她的家中详谈。
唐君在百忙中也抽出时间带我到她的家中,一经介绍过後,唐君便离开我们独自回 去了这间位於大厦第六层的小小单位,只得我同她对住桌子吃东西┅
我没与她谈话边欣赏着她那 美的神态┅
胡珊小姐除了有一副 美线条的身裁外,最美的便是一只晶莹可爱的眼睛和两片嫣 红薄薄的唇儿。
她的鼻子虽然不很高,但因为配合着圆月般的脸型,倒变成是相当秀气的了。
当日我巡视工厂时,她之所以引起我注意的原因就是那副优美身裁的侧影,她拥有 了窄窄的纤腰,丰隆的乳房┅
当日,她在十码外已吸引住我了,走到她的身边一看,脸型映进了我眼底,便成为 当天我认为最完美的一位女性。
今天呢?她经过了较多时间的刻意打扮,比起昨天来更是美丽得多了,但亦比起昨 天多了一份俗气。
因为,她以为画眼线及涂眼盖是最时代化的,也就刻意加工地涂抹了一番,而不知 我欣赏的反而是自然美。
我们用过少许的茶点及客气了一番外,我便重复表达了自己的来意。
“没有问题,”胡小姐微笑着说道∶“既然是李厂长介绍你来的,我定必与你充份 合作而令你的访问能完美地结束。”
见她如此开明,我便坦白地说明需要美丽小姐照片的理由来┅
“你认为我真的很美丽吗?”她妩媚地问道。
“你知道工厂中共有多少女工呢?”我笑着问道。
“大约五百人吧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了。”我笑着解释道∶“全工厂有五百女工,但我只选择了你一个, 由此可知,你便是李厂长之机构中的厂花。”
“我自觉并不太美!”胡珊垂着头说道∶“你是过奖了。”
“我们的眼光是代表群众的,相信不会错。
“我怕你所拍出来的照片会被人家讪笑呢。”
“不会的,”我鼓励着她说道∶“你应该充满自信,你的确是很美,我们的眼光是 不会错的。”
“那你便随便拍好了。”胡珊终於站起来。
於是,我便把手中的照相机开动了,并且教她摆了几个普通的姿势,拍了几款後, 再与她倾谈┅
我以访问家庭状况为名,问她同居的是些甚麽人?
“都是同厂的工友。”胡珊坦白地说道∶“这个单位共一厅两房,共住了六个人, 我和一个堂姐共占一个房间。”
“为甚麽你不与父母同住呢?”
“父母他们家居在新界的乡间中,胡珊说道∶“家离工厂很远,家中人口又多,在 家中居住是很不方便的。
“你今年有多大年纪?”
“刚好是二十岁。”
“都这麽大了,”我开玩笑问道∶“为甚麽还不结婚呢?”
“这有甚麽稀奇呢?”胡珊笑着反问我道∶“听说在美国,一个女子二十岁还未出 嫁就肯定是出了毛病,有这回事吗?”
“你知道是甚麽原因吗?”
“我知道就不必问你了。”
“那你又怎麽知道这回事的呢?”
“是工友们告诉我的。”
“他们的观点有点不对,”我笑着解释道∶“不能这样说的,因为美国经过欧战、 韩战及越战,男人阵亡在前钱的大多了,就因为这个原因,国内的女儿家便过剩了,十 个中倒有两个是不能嫁出去的。”
“那她们能来香港多好日”她打断了我的话题。
“为甚麽?”
“因为香港没有发生过战争,而逃亡来港的青年又是男性居多。”
她笑着说道∶“香港可是患女人太少呢。”
“所以你就产生了皇帝女不忧嫁的念头是吗?”。
“我可没有这样说过。”她嫣然她笑了笑。
“换句话来说,”我继续刚才的话题∶“在美国社会中,嫁不去的女子触目皆是, 而二十岁未能嫁入又有甚麽稀奇呢?”
“真有这样的事情?”
“是的,”我点点头说道∶“如果说二十岁未嫁就是出毛病,那麽毛病便是出在美 国的社会而非美国的女性。”
“我┅我可不知道这些大道理。”
“那你心目中,美国的未嫁女子是出了甚麽毛病呢?”
“我┅我怎知道。”
“是不是石女、性病这类毛病呢?”
“我┅我真的不知道,只是人云亦云而已。”
“所以,看问题是应该全面地亲察的。”
“我很喜欢能听到你的解释,”胡珊对这类问题很感兴趣,又问道∶“那麽女人二 十岁还未嫁,到处都很通行吗了”
“美国社会阴多阳少,因此年於达二十岁而还未出嫁的女人很多,但在我们香港就 不见得是阴多阳少,所以我才有询问胡小姐为甚麽还不结婚的必要了了,由於我真的想 知道结果,所以便特别紧张地等待着她回答。
“这┅这教我怎麽说好呢?”
“只是把你的感想说出来便可以了。”
“我说了出来你可不要取笑我呢!”
“我们正进行着严肃的访问呢!又怎会取笑你。”
“许多工厂姐妹都把社会悲剧推在我们女子早婚的身上,而由於女子早婚,早生孩 子,一名二十岁的少妇,已经是抱着一个、手拖一个、肚子内还藏着一个了。这种悲惨 的事情我听得多了,见得多了。所以对那些满脑子想结婚生孩子的男子汉惹也不敢惹, 连上馆子,上电影院也敬谢不恭,因此之故,我就二十岁了还未结婚呢。”
“那你有过亲密的男朋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爽快地摇摇头。
“原来如此,”我的心安定下来了,便笑着说道∶“这可能是由於香港的人口密度 太高了,造成生活指数高涨,谁也视结婚生子为畏途,因此便有的人士违反自然生态。 违反人类生理,大力提倡迟婚,而胡小姐也加入了他们的组织是不是呢?”
“不是提倡迟婚,只是不敢早婚而已。”
“胡小姐,”我一本正经地说道∶“那些不敢早婚的人,可以违反自然,但不可以 战胜生理,那麽,在生理需要的情况下,你们又怎样处理呢?”
“我没有研究过这一个问题。”
“因为你懒於去问人,是不是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麽,”我微笑着问道∶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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