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哥,这是融信派来的代表,金特理,想要谈一下我们旗下幻鹿的代理问题。”助理小李将一位女士带到了金世泽的面前。
“你好,我是合鹿的coo金世泽。”金世泽从座椅上站起身来,礼貌地伸出右手,想要与融信的金特理握一下。
结果那女人不仅没伸手,而且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也不摘,直接转身就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坐,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,悠然自得地从包里摸出一只电子烟,吸了一口,等吐出一大口乳白烟雾后,她才摘了墨镜,道:“你好,金哥,好久不见。”
烟雾散去后,一张五年未见的脸陡然出现。
是金世纯。
金世泽两步绕过办公桌,走到沙发旁时却猛地顿住身型,深呼吸了几下,空气中还弥漫着属于电子烟的果香味儿,他咬了一下后槽牙,控制了半天情绪才问出一句,“五年没见,长出息了,学会抽烟了?”说着,他一挥手臂直接将金世纯夹在指间的电子烟打落在地。
金世纯落空的两指莫名抖了抖,随后才故作淡定地双臂环胸,仰靠在沙发背上,掀起眼皮望了金世泽一眼,无所谓道,“我都叁十一了,抽个烟怎么了?你以前也没这么事儿逼啊,管天管地的,还管着别人抽烟了?”
金世泽用舌尖顶了一下左腮,随后笑了,“我寻思你怎么也得躲个十年八年的,怎么,是没钱了,不得不来讨口饭吃了?”说完,他大剌剌往金世纯身边一坐,双腿劈开着,双手迭交垫在脑后,带了股玩世不恭的劲儿。
金世纯被他挤得往一侧偏了偏,身子没坐稳,直接侧躺在了沙发扶手上,金世泽斜睨了她一眼,二话不说捏住她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,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,可惯性太猛,直接把人抱了个满怀。
金世泽眼看着怀里的人耳尖爬上绯红,竟鬼使神差的没将人推开,甚至还伸出手,把她散在脸侧的发丝别在了耳后,“这就害羞了?当初睡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。”
金世纯一听瞬间想要挣扎起身,可金世泽好像存了心要羞辱她,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松手,甚至还将手臂环上她的腰,将她狠狠往怀里一勒,逼得她一双c罩杯的胸被压了个扁平,紧紧贴在他胸膛上,两个人强有力的心跳交织在一起,分外惹人眼红。
“怎么?怕了?当初乘人之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怕?”金世泽今天格外的强势,可能是当惯了上位者,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慢慢自他背后渗透出来。
“你他妈烦不烦,当初要不是你喝醉了看你哭的可怜,你以为我会管你那些破事儿?我把一个又哭又闹被人看尽笑话的人弄回家,还不能收点报酬了?再说了,你也不吃亏好吗?我当年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,不然就你这同志一样的德行,到现在能不能破处都不知道呢?你跟我在这拽什么拽?”金世纯也被激起了脾气,气儿都不带喘一下就全都怼了回去。
“我可怜?我同志?我不能破处?操,金世纯你他妈有病吧!”金世泽眉头一皱,将她推开了。
“不然呢?你在你们公司怎么说也混了快小十年了,没听见过员工八卦?比如coo暗恋ceo多年未遂,眼见爱人娶亲,不得所爱,泪洒婚礼现场,几欲晕厥什么的?我可不信你没听到过?当初你在陆决婚礼上哭的跟死了亲爹一样,还吵着闹着要跟人家一起回婚房,你忘了?”金世纯上下打量他一眼,语气带着不屑,“你为人家陆萦守身如玉,半点女色不近,天天就在公司和陆决黏在一起,生怕人家陆决背着你对陆萦下手,知道的是防备陆决,不知道的都以为你对人家陆决存了歪心思,结果呢?守也没守住,防也没防住,人家陆萦不还是嫁给了童养夫,好家伙,当初你在人家婚礼上哭成那样,泣不成声,话都说不出半句的怂包样儿我至今记忆犹新,你们同事想出些歪门邪道的剧情也不为过吧?我的大情种哥哥?”
“你有完没完?靠!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过不去了?”金世泽无能暴怒。
“当然没完,我这还没说你当年技术差的一批,你现在反倒过来磕碜我了?我看你这几年是真没少长脾气啊?跟我这耍横?信不信我还像当年一样办了你?”金世纯站起身来,一脚踏在沙发边上,一手拽住金世泽的领带,俯下身近距离与金世泽对视,那气势跟母老虎别无二致。
“呵,给你厉害死了,当年我要不是喝多了,能任由你摆布?”金世泽伸手一扥领带,金世纯猝不及防栽进他的怀里,他随即一翻身,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,单腿压住她不老实的腿,并将她的手按压过头顶,这个姿势暧昧至极,直接让她本就丰满的双乳更加挺翘。
“啧,当年不知道是谁,刚进去就射了,跟扎针似的,疼了一下就完事儿了,就这你也好意思跟我叫嚣?”金世纯根本没在怕的。
“好,扎针是吧?疼一下就完了是吧?行,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男人,操。”金世泽被气得上头,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,他怎么能够容忍?
所以直接就扯开了金世纯的职业装,把她那几欲兜不住双乳的蕾丝胸罩一扯,直接就低头咬了上去,带着些惩罚意味的疼,却瞬间勾起金世纯的欲望。
“金世泽,老娘今天要是叫一声受不了了,就算老娘输,你他妈就没那个操性,别搁这跟老娘玩这手狠的,老娘玩这手的时候你他妈还躺在床上哭的跟个娘们儿一样呢!”金世纯故意刺激他。
金世泽果然受不了这刺激,眼底一红,便将手探向她私处,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就将手指挤进了她的甬道里,此时她的甬道还有些干涩,但却没感觉到疼,随着他手指的抽插,反而渐渐流出点儿水来。
金世纯生怕他突然醒悟过来,反悔了,直接激他,“光用手指算怎么回事儿?不行就算了,不用逞强。”
“……”金世泽的理智被掏空,直接掰开她的肉缝,提枪上阵,眼盯着自己的枪具一点点没入那个紧致又温暖的洞穴里,“在外边躲了五年,没跟别人做过吗?还是这么紧?”
“就不能是我天赋异禀,百用不坏?”金世纯轻轻吸了口气,穴口被撑大的感觉,有点疼,有点不适,但甬道的嫩肉被一点点磨蹭着顶开却是说不出的舒服。
金世泽脸色一凛,也不再慢慢挺入了,直接开始大起大落的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律动起来,因为前戏并不充裕,所以最初金世纯是疼得,连带着小穴都跟着夹紧想要把入侵者赶出去,导致金世泽也跟着疼,但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格,所以都憋着股劲儿,比赛似的,就等着对方先认输。
穴内的水实在太少了,导致嫩肉紧紧扒在柱身上,随着柱身的进出,一下被带出穴口,一下被怼进甬道,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撕扯感,有点痛,却也让人变得更加兴奋,几个回合下来,竟让金世纯有了要高潮的失禁感。
她紧紧夹了一下肉穴,企图缓解一下那种失禁的快感,谁知却被金世泽感觉出了异样,直接狠狠掰开她的大腿,沉沉往她甬道最深处捅去,直到龟头顶到一块圆润柔软的软肉,感觉出金世纯明显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后,才满意的,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那软肉上撞去,大约撞了十来下,金世纯便腿根哆嗦着泄了一大股骚水出来,晶莹水润,随着肉柱的进出,一股一股的被怼出穴外,溅起一朵又一朵水花,喷溅在她的阴户上和金世泽的耻毛上。
而有了这股骚水的浸润,金世泽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一个挺臀,直接突破了一直顶弄的软肉,进入了一个全新的,匣窄的甬道,龟头被紧紧箍着,快感再次提升了几个level。
男人对这方面仿佛一直无师自通似的,总是能够在探索中迅速锁定攻击要点,并解锁全新姿势,金世纯一连被换了好几个姿势,最后是跪着被后入到高潮的,而金世泽在高潮的一瞬间竟还有残存的理智,直接将柱身从她高潮痉挛到紧锁的肉穴里强行拔出来,然后对着她光洁的后背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灼热,那灼热一直喷射到她的肩胛骨处才停止,这让金世纯多少觉得有些可惜,这要是能射在她体内,估计这一发不仅能让她宫内高潮,甚至都能激得她颅内高潮。
只可惜,金世泽在紧要关头依旧保持着理智。
本来她以为这就完事儿了,结果射完之后,金世泽竟又将柱身插回了肉穴,并且拍了下她的屁股,问,“还能坚持吗?坚持不了的话,就求我放过你。”
金世纯没说话,只故意持续的夹弄肉穴,一下下刺激着他的柱身,做无声的抵抗,金世泽低笑一声,便掐着她的腰再次疯狂挺动起来……
将近一上午,两个人都没停过,好在金世泽职务够高,他的办公室不是谁都能想进就进的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……
此时此刻,金世泽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拔屌无情。
做完之后他把自己收拾利索了,穿好衣服隔着办公桌坐在转椅里看着金世纯自己打理自己,不仅如此,他甚至还抽起了事后烟,那享受的样子,看的金世纯想抽人。
不过今天得先放他一马,她已经被肏的几乎没力气了,穿衣服都是勉强提着口气才穿好的。
两个人做完都很默契的没说话,金世纯收拾完,戴上墨镜,恢复到女精英的模样,强忍着穴口被肏肿的疼痛,就要离开金世泽的办公室。
结果手指刚搭上门把手,就听见金世泽语气极其轻佻地问,“今晚回去打算发什么帖子呢?是《五年没见,我又用话术套路了我哥哥,和他在办公室干了一上午》,还是《躲了五年后,再次和亲哥发生了关系,我该怎么办》?”
那一瞬间,金世纯几乎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怎么?被肏的丧失听力了?”金世泽弹了下烟灰,让原本干净如新的烟灰缸变得有些炸眼。
“……”金世纯皱了下眉,按住门把手的手发力。
金世泽起身,往门口走去,“五年前你不是发过一篇,《亲哥哥喝醉之后,我没忍住强睡了他,现在我该怎么办》的帖子吗?”
“我记得有人提议让你连夜扛着火车跑,否则就得等着去德国看骨科来着?”金世泽腿长步大,说话间就已经将手抵在了门板上,将背对着自己的金世纯困在了怀里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,嗯?”金世泽声音低沉,透着股阴冷。
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金世纯努力冷静着。
“哦,听不懂啊,那看来是我搞错了,我还以为那个id叫我想静静的是你呢。”金世泽松开抵住门板的手,手搭在金世纯手背上,帮她把门打开了。
“行了,没事了,走吧。”说完,又故意附到金世纯耳边说,“你想金(jin)哥(g)就想金(jin)哥(g),想静(jing)静(jing)算怎么回事,嗯?”
这句话比刚才那些话都管用,金世纯直接脸红到脖子根,她以为她多年的暗恋小心机这辈子只有她一个人知道,结果都叁十一岁了,却被暗恋对象本人拆穿了一切,这简直令人头皮发麻,想原地飞升的念头都有了。
“密码0613,今晚回家等我,关于你喜欢我,并强上了我的这件事,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正式的交代。”金世泽把门禁卡塞进金世纯的包包里,随后拍了拍她的屁股,将她“赶出”了办公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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